想到这里,洛小夕狠狠的摇了摇头。 “这位是陆先生和陆太太。”台长笑着交代保安,“以后他们来,你们可不能再拦了。”
可是他们结婚这么久,除了那次韩若曦自杀闹出来的误会,她真没遇上过所谓的“陆薄言的女人”来找她麻烦的。她也相信陆薄言不是那种人。 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硬邦邦的。 无可否认,这个发现让苏简安心花怒放。
陆薄言的强光手电和视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他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,但心里,早已如万蚁钻心。 她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。
小女朋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,从包里拿出纸巾体贴的替男朋友擦汗,男朋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两人抱成一团,恩爱甜蜜得旁若无人。 “好好好,我睡觉。”洛小夕捂住苏亦承的嘴,闭上了眼睛。
“咦?你生气了吗?”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,醉眼迷蒙,“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,我没有一个人喝,我……我跟很多人喝!” 洛小夕已经猜到答案了,难怪刚才苏亦承突然发怒和秦魏动手,她不解的问:“秦魏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苏简安不再犹豫了,扯下裙子就换上,又打理了头发,最后觉得太刻意了,又随手把一头黑发弄乱。 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
洛小夕对着小陈的背影愣愣的“噢”了声。 她话音刚落,东子就从远处走过来,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梭巡。
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,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,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。 看了半晌,苏简安还是看不懂她这位酷炫的老公在干什么酷炫的事情,只好指着电脑问:“它怎么了?”
苏亦承也已经收拾好自己,领带打了个优雅的温莎结,放下衬衫的袖子,露出商务手表和精致低调的袖扣,居家好男人不见了,又是一贯的商业精英模样。 苏简安食量不大,还剩三分之一就放下了筷子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陆薄言疾步走过来:“医生,我太太怎么样?” 苏亦承突然笑了笑,说:“你们这么一闹,也不是不好。”
“完了。我在家。”躺在床上的洛小夕翻了个身,“怎么,你要帮我庆祝啊?” “算了吧。”洛小夕上次吃一堑长了不止一智,“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庆祝什么的,等我拿到总冠军再说。”
苏简安歪了歪头,表示怀疑:“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?” 她有权利追求她喜欢的一切,为了一己私欲他就加以阻拦的话,似乎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说呢?” 张玫?
他和杀人疑凶有关系? 靠,那她这场梦做得也太逼真了,昨天苏亦承强吻她时是什么感觉她都还历历在目。
真是……心机里的战斗机啊。 结果不等她想出来,康瑞城的第三束花就在隔天下午又送了过来,这次是鲜艳招摇的红玫瑰,足足九十九朵,引得整个办公室的人惊叹。
一办公室的人忙得人仰马翻天昏地暗,最后却是白费功夫,依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捕东子。 “没错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揉着眉心,“才半年,他们居然就闹离婚。”
沈越川和穆司爵已经喝掉小半瓶酒了,见陆薄言进来,沈越川首先开口:“你在电话里那么急,发生了什么事?” “简安,”陆薄言避重就轻,缓缓的说,“公司的事情,我可以冒险孤注一掷。但是你,我冒不起任何风险。”
曾经她的世界那么大,圈子那么广,但一朝身陷囹圄,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。 出去了,不接他电话?